生活中往往是由于彼此之間太熟悉了,熟悉到可以忽略對方的存在。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(guān)于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,歡迎參考!
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1
生活中往往是由于彼此之間太熟悉了,熟悉到可以忽略對方的存在。只是獨(dú)自在某個夜晚時,才偶爾想起那首《同桌的你》,想起我們曾經(jīng)走過的路,想起我們曾經(jīng)是朋友。
朋友的路有許多天真的歡笑的足跡,但有時難免會出現(xiàn)爭吵或誤會等不協(xié)調(diào)的音符。我們不能跳躍過那些音符,但那些不協(xié)調(diào)的音符有時同樣也會奏響友誼的歌聲,只是彼此之間缺乏了解,彼此禁閉心窗,不愿接受那些不協(xié)調(diào)的歌聲。于是我們乘著時間的快車,匆匆離去,給彼此心里留下一個暗淡的陰影。
也許彼此本來就是兩條相交直線,只是有個短暫的交點(diǎn),才撞擊出淡淡的友誼之光,可瞬間,又消失在茫茫的宇宙中。我們獨(dú)自去探索自己的未來,前方只留下一個模糊的背影。
距離讓我們產(chǎn)生思念,可時間卻無情地給我們套上考驗(yàn)的枷鎖,誰能經(jīng)得起這種無期的考驗(yàn)?“海內(nèi)存知己,天涯若比鄰”真的能抵擋得了時間與空間的沖刷?
我們變得越來越模糊了,仿佛彼此之間是剛擦肩而過的“陌生人”,只是彼此還知道對方的存在,以致于心中還有份重逢的期待。
前方的道路,只有《寂寞在唱歌》和《最熟悉的陌生人》在回蕩。
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2
在生活中,我熟悉的人像一片泡泡海洋,其中一個泡泡最大、最亮、最鮮艷,那就是一位陌生的老奶奶。
那天,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,我到圖書館去看書,在馬路上走著走著,看見一個年青小伙子見一團(tuán)皺巴巴的紙人在路上,我見了,若無其事的向圖書館走去。我坐在靠窗的一椅子上,津津有味的看起書來,但不時還要瞟一瞟那張皺巴巴的紙,忽然,我瞧見一位老奶奶拄著拐杖朝紙的方向走去,那張紙隨風(fēng)飄啊飄,不料,那張紙飄到了老奶奶的腳下,她低頭看了看,又環(huán)顧了四周,猶豫了一下,身子慢慢地垂了下去,背駝了起來,老奶奶不慌不忙的將紙撿起來,似乎很困難,然后扶著路旁的大樹才站了起來,她將那張皺巴巴的紙小心翼翼地放進(jìn)路旁的垃圾桶里。這時,我感覺鼻子酸酸的,像碰倒了五味瓶:酸、甜、苦、辣、咸都一一涌進(jìn)我的心里,不知不覺,我發(fā)現(xiàn)眼睛濕濕的,我迫不及待的沖出了圖書館,對老奶奶說:“老奶奶,您真是個活雷鋒!”“沒什么,四海皆是一家人!”老奶奶答道。她走了,我目送了她,知道她的人影消失在馬路上,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不只我一個人十分感激她,還要路旁的叔叔阿姨也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老奶奶消失的那個方向……
從此以后,我再也墨陽見到過她,但她撿紙的一舉一動總在我的眼前搖晃。
我忘不了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!
更忘不了那個撿紙的老奶奶……
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3
想要走進(jìn)歷史,拂去你眉間淺蹙的憂愁;想要共賞繁花,聽你清麗的詞韻隨風(fēng)婉轉(zhuǎn);想要一起談詩論道,在激烈的辯論中讓你我或異或同的觀點(diǎn)碰撞交融;想要同談心,讓你所有禁錮于詩詞的苦惱傾瀉而出....也想要告訴你,有一種開懷叫放下。
納蘭,你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你仿佛生來就帶著憂傷,將每一首詩詞籠罩,就連邊塞詩也帶著濃濃涂抹不去的悲寂。世人不解你,道你一生富貴榮華平安,不過強(qiáng)就愁而已。就連你的父親也不了解你,只說你這孩子什么都有了,為什么卻這么不快樂。“家家爭唱飲水詞,納蘭心事幾人知。”你的人生仿佛十全十美,可你卻寧愿選擇什么都不要。
你是真正的滿州貴族,父親又是權(quán)傾朝野的明珠,這使得俗世多少人艷羨的身份,于你而言卻只是禁錮雙翅的枷鎖。你不是只會躲在綠葉庇護(hù)下的柔嫩花朵,你有才華、有理想,更有滿腔的熱血,你是雄鷹,無一日不期待著盤旋于藍(lán)天之上,可康熙帝王怎會使得明珠府中再出個位極人臣的納蘭?于是你的仕途之路便一片坎坷慘然。對月獨(dú)酌的夜晚,我分明聽見你 “萬春園里誤春期”低沉慨嘆。這富貴,也是一種悲哀。
有些人固守冰冷的情感,卻還可笑地說你虛意矯情。殊不知,你是如何地重情重義。“絕塞生還吳季子”是你因朋友的一句囑托而耗費(fèi)十年救出被流放的吳兆騫,終踐承諾的深厚友情。而自亡妻盧氏后“從此亡音驟起”詞風(fēng)大變,畢生沉于回憶“當(dāng)是只道是尋常”見證你真切的愛意。寫給顧貞觀的決絕詞“人生若只是如初見”是隱在決絕下的不忍分別;夢寐之間也依稀吐出的“吾幸得師矣”是對徐乾學(xué)的真摯崇敬;而寄予朱彝尊的“我是人間惆悵客,知君何事淚縱橫”是跨越身份的桎梏,只因詩詞而引起的知已。如納蘭者真情真意至此,讓人不由掩卷微笑的人,遍尋歷史也真然寥寥可數(shù)。
你的詩詞滿載憂傷,而你的憂傷也并非沒有解釋,只是大家只津津樂道于你殊顏驚人的詞句,而輕浮地忘卻了它們的由來,遺落你的情感。
我看你像一個天真的孩子,在詞中袒露出自己所有的真實(shí),卻又被現(xiàn)實(shí)的荊棘所刺傷,徒留下如濃霧般彌漫的憂傷——這誠然也是你的魅力所在。只是,我卻不忍你總?cè)绱税,三十一歲的人生,終太過短暫,何不學(xué)學(xué)唐寅呢?“姑蘇城外一茅屋,萬樹桃花月滿天”是如何灑脫,何不學(xué)學(xué)李白呢?“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”是何等浪漫的開懷。為何不放下那些未成的抱負(fù),空落的情感?暢然于詩詞不也可成極絢爛的人生?負(fù)重太多,人生便短暫;太過執(zhí)著,視野太狹小,何不學(xué)會放下呢?那也是一種開懷。
納蘭,你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,我在百年后看你,你使我驚羨,也使我感嘆。但又或許,你的悲劇只是拘于那個落后的時代,若擱在現(xiàn)在,又誰知會不會是一個天降的李太白?